第530章 生死由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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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0章 生死由你
柳兒說完，朝著宋小果所在的方向直挺挺跪了下來。
宋小果卻是瞇起了雙眸。
而此時，傾月公主帶著白念懷出來曬太陽，在看到宋小果和納晟霖時緩緩而來。
「小果，小七。」
傾月的聲音引得宋小果回頭，白念懷則是朝著宋小果的位置沖了過去，隨後撲進她懷裏。
「舅媽，你這兩天怎麼這麼忙，忙得都沒空陪念懷玩了！」
白念懷軟糯的聲音把宋小果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，她揉了揉白念懷的頭，輕聲道。
「舅媽才審案子，現在不能胡鬧。」
白念懷聞言朝著宋小果的視線望去，果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柳兒，他歪了歪頭，隨即也搬來兩張凳子，拉著傾月一同坐下。
「念懷也要看舅媽審案子，舅媽放心，念懷一定乖乖的，不會打擾到舅媽！」
說罷，白念懷還重重點頭，一臉的正經。
宋小果勾唇，隨即轉向柳兒，眸色再次變得十分淡然。
「柳兒，你剛剛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，那麼我問你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？」
柳兒身子一僵，微微擡頭，露出了臉頰那猙獰的傷口。
「宋大人，我家小姐自從嫁入趙府之後，就一直受到趙運的欺辱，他逼著我家小姐穿那種風月女子才會穿的衣裳，逼我家小姐學風月女子的做派，完全不顧我家小姐的想法。
我自幼就跟在我家小姐身邊，這張臉不知被多少人罵過是狐媚子，但我家小姐每次都袒護著我。我跟著小姐進了趙府之後，趙運隔三差五便對我動手動腳，我不是沒有反抗過，但是我每次一反抗，我家小姐就會受到更大的屈辱。
因此我忍了下來，我原以為，我只要忍下來，我跟我家小姐就會有好日子過，但事情卻不是我想像中的這樣，趙運變本加厲，甚至……
甚至想要對我硬來，我不從，趙運便拿起一把小刀，在我臉上劃了一刀！宋大人，你也是女子，知道容貌對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重要，但我卻覺得，只要我家小姐安好，就算我另外半張臉也毀了，我也沒有絲毫的怨言。」
柳兒一邊說著一邊落淚，那模樣看得白念懷的眉都有些皺了起來。
他現在不過是個三四歲的孩子，見狀有些害怕的握住了母親的手，卻還是沒有開口說話。
「後來呢？」
宋小果則是十分冷靜，低聲詢問。
「後來？後來他找了一群外面的乞丐想要侮辱我，我被我家小姐拚死救下，但小姐卻因為惹怒了趙運，背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刀疤。
我恨趙運，恨他對我家小姐如此暴戾，我恨他完全不把我當成人看待，我想讓我家小姐早點脫離苦海，所以我每個月都會跟著我家小姐去那間寺廟燒香。
我把我這一輩子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，雇傭那些尼姑來演戲，再讓她們每個月固定時間從隔壁小鎮給我帶來毒藥。每次從寺廟回去趙府，我都會說服我家小姐給趙運煮飯，然後我再偷偷把毒藥放在飯菜裏面，就這樣維持了半年。
宋大人，我今天所說的話都是句句屬實，如果有一句不對的，我願意立下毒誓。只求宋大人調查完之後不要牽扯到我家小姐，她真的是一個很善良很好的姑娘，我不希望我家小姐因為我做的這些事情而受到影響，求求宋大人了！」
話落，柳兒開始不斷對著宋小果的方向磕頭。
傾月則是捂住了白念懷的眼睛，不讓他看到眼前這一幕。
「夠了。」
宋小果在心中嘆了一口氣，只覺得沈書竹和柳兒確實可憐。
柳兒的動作戛然而止，她擡頭望向宋小果，眸中含著一絲希望。
「宋大人，你這是答應我不牽扯我家小姐了？」
柳兒的語氣裏，滿是哀求。
宋小果卻是緩緩站了起來，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，又幫著她拍了拍衣裳上面的灰塵。
「柳兒，你是個忠心的，你剛剛說的那一番話，我也很動容。但是我已經知道事實了，沈書竹才是做這些事情的人，而你，只是在沈書竹做這些事情時，恰好都在她身邊，所以才知把所有的事情知道得這麼詳細罷了。」
宋小果的話引得柳兒面如死灰，她的頭宛如撥浪鼓一般，不斷的搖著。
「不是的、不是這樣的……宋大人你聽我說……」
柳兒慌了，但這一次，宋小果卻打斷了她的話。
「我知道趙運不是一個東西，我也知道你跟你家小姐這麼長時間以來都在承受著折磨。所以我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，告訴我，真正把趙運弄死的人是誰，把那些壯漢帶到趙府的人又是誰，只要告訴我，你剛剛說的這些事情，我都不會追究。」
頓了頓，宋小果繼續道。
「不僅如此，我會幫你們脫離趙府，送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，讓你們過完下半輩子。」
柳兒聞言一怔，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宋小果，仿佛在判斷她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。
「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，背後那人既然能夠跟她合作，無聲無息的把趙運弄死，那麼也有本事這樣對她。如果她想跟著趙運一起去死的話，盡管瞞著我。如果你們想活著，就來找我，我只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思考。明天我若是見不到你們，這件事情我不會再插手。」
宋小果的語氣十分堅決，更是讓柳兒對她所說的話多了幾分信任。
她楞了一會兒，在宋小果的眼神示意下才猛地回過神來。
「多謝宋大人，我這就回去找我家小姐！」
話落，柳兒轉身就想走。
「等等。」
宋小果再次開口，柳兒身子一僵，有些不知所措的轉過身。
「蔔正文，把她安全送到趙府，不得出現一絲紕漏。」
宋小果的話引得柳兒心中一暖，她含著熱淚點了點頭，隨後跟著蔔正文踏出了院子。
然而宋小果一轉身，就被一個小團子猛地撲住。
「舅媽，你剛剛真的，太棒了！」
白念懷崇拜的看著宋小果，一雙眸子亮晶晶的，語氣裏更是夾雜著明顯的興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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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兒說完，朝著宋小果所在的方向直挺挺跪了下來。
宋小果卻是瞇起了雙眸。
而此時，傾月公主帶著白念懷出來曬太陽，在看到宋小果和納晟霖時緩緩而來。
「小果，小七。」
傾月的聲音引得宋小果回頭，白念懷則是朝著宋小果的位置沖了過去，隨後撲進她懷裏。
「舅媽，你這兩天怎麼這麼忙，忙得都沒空陪念懷玩了！」
白念懷軟糯的聲音把宋小果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，她揉了揉白念懷的頭，輕聲道。
「舅媽才審案子，現在不能胡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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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念懷也要看舅媽審案子，舅媽放心，念懷一定乖乖的，不會打擾到舅媽！」
說罷，白念懷還重重點頭，一臉的正經。
宋小果勾唇，隨即轉向柳兒，眸色再次變得十分淡然。
「柳兒，你剛剛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，那麼我問你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？」
柳兒身子一僵，微微擡頭，露出了臉頰那猙獰的傷口。
「宋大人，我家小姐自從嫁入趙府之後，就一直受到趙運的欺辱，他逼著我家小姐穿那種風月女子才會穿的衣裳，逼我家小姐學風月女子的做派，完全不顧我家小姐的想法。
我自幼就跟在我家小姐身邊，這張臉不知被多少人罵過是狐媚子，但我家小姐每次都袒護著我。我跟著小姐進了趙府之後，趙運隔三差五便對我動手動腳，我不是沒有反抗過，但是我每次一反抗，我家小姐就會受到更大的屈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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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想要對我硬來，我不從，趙運便拿起一把小刀，在我臉上劃了一刀！宋大人，你也是女子，知道容貌對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重要，但我卻覺得，只要我家小姐安好，就算我另外半張臉也毀了，我也沒有絲毫的怨言。」
柳兒一邊說著一邊落淚，那模樣看得白念懷的眉都有些皺了起來。
他現在不過是個三四歲的孩子，見狀有些害怕的握住了母親的手，卻還是沒有開口說話。
「後來呢？」
宋小果則是十分冷靜，低聲詢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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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大人，我今天所說的話都是句句屬實，如果有一句不對的，我願意立下毒誓。只求宋大人調查完之後不要牽扯到我家小姐，她真的是一個很善良很好的姑娘，我不希望我家小姐因為我做的這些事情而受到影響，求求宋大人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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傾月則是捂住了白念懷的眼睛，不讓他看到眼前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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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小果在心中嘆了一口氣，只覺得沈書竹和柳兒確實可憐。
柳兒的動作戛然而止，她擡頭望向宋小果，眸中含著一絲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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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兒的語氣裏，滿是哀求。
宋小果卻是緩緩站了起來，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，又幫著她拍了拍衣裳上面的灰塵。
「柳兒，你是個忠心的，你剛剛說的那一番話，我也很動容。但是我已經知道事實了，沈書竹才是做這些事情的人，而你，只是在沈書竹做這些事情時，恰好都在她身邊，所以才知把所有的事情知道得這麼詳細罷了。」
宋小果的話引得柳兒面如死灰，她的頭宛如撥浪鼓一般，不斷的搖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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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兒慌了，但這一次，宋小果卻打斷了她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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頓了頓，宋小果繼續道。
「不僅如此，我會幫你們脫離趙府，送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，讓你們過完下半輩子。」
柳兒聞言一怔，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宋小果，仿佛在判斷她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。
「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，背後那人既然能夠跟她合作，無聲無息的把趙運弄死，那麼也有本事這樣對她。如果她想跟著趙運一起去死的話，盡管瞞著我。如果你們想活著，就來找我，我只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思考。明天我若是見不到你們，這件事情我不會再插手。」
宋小果的語氣十分堅決，更是讓柳兒對她所說的話多了幾分信任。
她楞了一會兒，在宋小果的眼神示意下才猛地回過神來。
「多謝宋大人，我這就回去找我家小姐！」
話落，柳兒轉身就想走。
「等等。」
宋小果再次開口，柳兒身子一僵，有些不知所措的轉過身。
「蔔正文，把她安全送到趙府，不得出現一絲紕漏。」
宋小果的話引得柳兒心中一暖，她含著熱淚點了點頭，隨後跟著蔔正文踏出了院子。
然而宋小果一轉身，就被一個小團子猛地撲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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